> 她实在太彪悍,全身都在抗拒挣扎,有一股鱼死网破的劲儿,宋毓慌乱中被她挥了几个耳光,双颊顿时火辣辣的。
“别……别再动!邻里会听见的!”
他压低嗓音提醒她,可她根本不听,对他掌刮脚蹬,四肢都用上了。
无法,宋毓焦急中往她身上一压,利用身体重量把顾宝如推倒,匐低胸膛,这才能把人重新稳制住。
“唔唔!你唔!”
顾宝如仰躺在地,整个人被他覆压在p; 他胸肌很大,宝如的脸嵌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肌肉凹谷间,闷得几乎喘不上气,嘴里的呼喊谩骂全被堵回喉咙里,变成了低唔。
顾宝如胃里阵阵发呕,吐又吐不出,喊又喊不出。
她埋在他的大胸肌前,脸拼命左右蹭甩。
想甩脱他的桎梏,却反把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全是他沐浴后的水渍。
顾宝如心中叫苦不迭,她快要窒息了。既然摆脱不掉这畜生,那就咬死他!
她张嘴,一口啃向他凸鼓结实的左胸。
“嘶!”宋毓手忙脚乱,实在打不过这女子,急得大声冲外头喊:
“姥姥!姥姥!你快来!”
再不来,他胸口要被这人啃下一块肉!
宋毓不敢再这样压她了,膝盖弯曲跪起,抢救回自己的肉,手掌仍然牢牢钳住她手臂,防止她张牙舞爪的,身体会被她乱挠乱咬弄得体无完肤。
得了喘息的空隙,顾宝如又立马愤怒大骂:
“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畜生,你最好马上死,否则我唔唔!”
一句话没骂完,嘴巴又被人捂住。
这回宋毓学聪明了,靠一只大手把她双腕反钳在背后,腾出另一只手掌来掐住她两腮。
这样,她既不能高声嚷嚷,也不能用那满口的尖牙利齿啃咬他!
“你属狗的吗?”宋毓气喘吁吁,表情愤慨又懊悔:
“好心当成驴肝肺,是我带你回家的,不望你知恩图报,你还要刺杀我,咬我,挠我!我看你才像畜生,你比畜生更畜生!”
“早知道就任由野狗把你分尸,曝尸荒野!反正你和那些野狗是一家的,它们是野狗,你是疯狗!”这么爱咬人挠人,不是疯狗是什么?!
他压沉嗓音,心中有再大的愤怒也不敢杨高声量,憋出满腹的闷火。
“啐!”
顾宝如双腮虽被捏住,还是狠狠啐一口唾沫,当然啐不到宋毓,可也让宝如出一口恶气:
“家虫莫说山虫臭,你和野狗才是一路货!都是禽兽,又何必分那三六九等?我宁可被野狗打死,也好过被你这畜生侮辱!”
被压着腮,宝如口齿不是很清晰,无法高声骂。
她眼神忿蔑:这男人竟也有脸说雨洼村那帮夫男是野狗,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这下作样,好得了多少?
“你……!”
宋毓此刻岔腿跪在她身后,一条手臂越到她身前,牢牢掐着她腮帮子,把她整个人半搂半控制着,谁料她都狼狈成这样了,一张嘴巴还要含毒似的,嘲讽他是畜生野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