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扛着池未离进了别墅,张妈看到南宫宇,除了尴尬还有就是害怕,南宫宇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张妈,去领一年的补偿金,明天早上,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你。”
池未离被他扛在肩上,他坚硬的肩膀抵得她胸口生疼,听到他开除张妈,再看张妈那张吓破胆的老脸,她连忙道:“南宫宇,张妈没有做错事,你不能开除她。”
“是么?”南宫宇阴冷一笑,“她身为佣人,连你去哪里都不知道,难道不该受罚?”
他只想到之前他躺在一个老女人旁边,还抱了这个老女人,他就恨不得宰了池未离,“你也一样,
他浑身上下裹挟着的怒气吓得她噤了声,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张妈,表示自己爱莫能助,下一秒就审美观点南宫宇扛上了二楼,一层一层门被他踢开又踢上,直接走进卧室。
池未离被他放下来,触到他眼里的怒意,她连退数步,逃开他的势力范围内。他也不急着追,边走边扯了领带,慢慢向她靠近。
他眼里的火光冲天,池未离吓得要命,她背抵上门,连忙转过身去欲拉开门,就被他捉住,他的胸膛贴抵住她的后背,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自己低头过去,啃咬她的唇瓣。
池未离被迫侧仰起头来迎合他的高度,崩直了优美的脖子,任他捉住自己的下巴,唇被两片霸道的唇给吸啜住。
指节修长,指腹温软,并不显粗砺,从毛衣下摆伸了进去。池未离的脑子缺氧一般,呼吸都跟不上节奏了,舌上是他的舌来回左右的横扫,檀口中全是他的味道,掠夺了她的感知和意识。
她心甘情愿的臣服,软了娇躯,不再抗拒。这个男人,她只有今晚才能这样放纵自己,明天……明天……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南宫宇拥着她躺在起居室里的沙发上,这里睡得并不比大床舒服,但是想到之前发生的意外,他就恨不得马上将床拆了。
他抚弄着怀里女人的耳垂,拨打了一个电话,“Will,申请明天早上七点飞往马尔代夫的航班,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挂了电话,他看着熟睡中的池未离,眯了眯眼睛,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兄妹见面?如今他在南宫家的地位还没完全站稳,池斯年一旦见到池未离,就必定会将她带回国去,他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明天的订婚典礼必定是一场闹剧,他乖顺了30几年,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叛逆,为了怀中的女人,他愿意拿家主之位去搏。
翌日。
雪惜醒来时已经八点了,巴黎的阳光从落地窗前洒落进来,她睁开眼睛,看着身旁搂着她的男人,睡着的他透着几分孩子气,她伸出手指,轻轻描画他的五官,他们在巴黎的第一个早晨,仿佛圆满了人生。
她的手指忽然落入一只灼热的大掌里,池斯年睁开眼睛,眼里还残留着刚睡醒的迷茫,雪惜不好意思道:“我吵醒你了吗?”
他将她拉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嘴唇,“没有,已经睡醒了。”
“哦,那我们起床吧。”雪惜从他怀里爬起来,拿起搁在床头的衣服穿上,“今天就能见到未离了,真好。”
“订婚典礼晚上举行,白天我们到处逛逛,你想去哪里玩?”池斯年也跟着坐起来,他很少有空陪她旅行,这次来巴黎,就当是来旅游的。
他没有告诉她昨晚南宫宇登门造访一事,怕她担心,后来Eli打电话来说全城戒严已取消,他就知道南宫宇一定找到未离了。
他只要今晚去订婚典礼向南宫宇要人,不怕他不交人。
雪惜想了想,“我在巴黎三年,很多地方都去过了,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随便哪里都行?”池斯年撑着下巴,穿着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