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干嘛呀,生病了不好好养病,瞎折腾什么?”
“苏姐,我猜你不去看他,他会送花送到这个家我们再没下脚的地儿,你不心疼他,也要心疼他的钱啊,这样一束花可不便宜,少说也几百吧。”
雪惜看着客厅里已经堆不下的花束,她蹙了蹙眉,拿起电脑搜出58同城,然后联系花店将这些花处理了。
玫瑰都是从新加坡空运过来的,价格不菲,雪惜以半价处理,居然都得了两万多块,她真的心疼了。她想也没想,拿起家里的座机打池斯年的手机,结果手机响了许久,都没人接。
雪惜这才想起昨天他进医院时,根本就没带手机。
她没办法,只好开车去医院,她气冲冲地杀进病房里,刚要开口,看到病房里那一幕,她瞠目结舌,吓得连忙背过身去,“喂,你干嘛不穿衣服?”
池斯年裤子脱了一半,就有人闯进来,他正欲发怒,见来人是她,他就笑起来,“老婆,你来得真是时候。”
雪惜听出他在取笑她,她红着脸唾了一口,不想理会他,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雪惜等了一阵子,直到身后没了声音,她才狐疑的转过身去,却见池斯年就站在离她一步的地方,她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老婆,你感动吗?”
“感动你个头,我花粉过敏。”雪惜记得当初小哥送了她整整三车玫瑰花,他一句他花粉过敏,让她两个小时处理掉,看着那些漂亮的花惨遭安小离毒手,她心痛得快要流血了。
池斯年自然也记得,他上前一步,与她零距离,他低头凝视着她,“那让我帮你检查一下?”说着他的手就从她的T恤下摆溜了进去。
雪惜呼吸一窒,立即伸手捉住他不老实的手,厉喝道:“你要干什么?”这个死男人,生了病还不老实,还想着占她便宜。
池斯年委屈地靠在她肩头,将所有力量都交给了她,强壮的身躯压下来,雪惜往后退了一步,就被他抵到了墙上,昂藏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
“放开我!”后抵在坚硬的墙壁上,雪惜微微拧眉,右手被他反扣在身后,他的身体毫无缝隙地压着她的,雪惜呼吸困难起来,也不再跟他客气,左手招呼过去,却被他稳稳接住别到了身后。
她小看了他,这个男人即使是病猫,到底还是男人。
雪惜挣扎无力,她抬脚就朝某人的重点部位顶撞过去。医生交代过不能刺激他,可没说不能踢他。
似乎是料到她会来这招,池斯年松了口手,精准的扣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身。
如此完美的姿势让他得以挤身其中,紧贴着的某个部位,此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近距离接触。
“你……”一脚勾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一脚踩着高跟鞋站立着,她突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后仰,紧紧的贴在了墙上。
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灼热的吻。
他的嘴唇一接触到她的,便立即加深了力道,雪惜悔的肠子都青了,原本以为他生病了就没有攻击力,却着实小看了这个男人色心。都病成这样了,想的还是如何撩拔她。
强烈的男性气息和着苦涩的药味灌进她的嘴里,霸道的力道不容她挣扎,她咬紧牙关躲闪那挤进来的舌尖,费力地躲闪着他的吻,牙齿磕碰间,她依稀尝到了血腥味。
粗重的力道带着一股征服她的欲望,,强势的扣着她的下颚让她张开了嘴,他的舌尖强硬的闯了进来,在她口中毫不温柔地肆虐汲取。
雪惜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吻,昨晚还病恹恹躺在**的男人,今天变得攻击力一流,任她怎么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