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的呼吸被夺,脑子“嗡”的一声陷入空白,对于他的吻,她从来就没有抵抗力,当他的气息向她扑来,她很快就投了降。她在她唇上重重的碾磨和吮吸,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的唇好烫,脸也好烫,呼出的气息更烫,烫得她浑身软绵绵的,禁不住嘤咛出声。
于是,他便趁虚而入。
池斯年低头看着她恍惚的神情,他的心揪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上的牙印,又陷入另一波疯狂的掠夺中。
他盼了几个世纪,终于盼到将她拥进怀里,他迫切想要证明,她在他身边,真真实实地在他怀里。再不是午夜梦回,他从梦中惊醒,抓住的却是满手冰凉。
他停下来,微喘,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借着窗外明亮的光线,他看见她的上身已近**,雪色的肌肤光滑如丝缎,而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已成迷离状态,水色无边的凝视着他……
纵欲的后果就是,在**的余韵里,池斯年直接晕倒在她怀里。雪惜吓得不轻,连忙将他掀到一旁,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帮他把衣服穿上,看到他胸口的伤浸出血来,她急得直掉眼泪。
她还说不能成为祸害他的苏妲己,可这下,她都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医生骂了,急匆匆地冲出去叫医生。池斯年晕了一下,清醒过来时,病房微敞,房里没有雪惜的身影,他意识到她去干什么了,他连忙爬到**去躺好。
等雪惜叫来了李医生,池斯年躺在**拿着报纸看得入神,雪惜站在病床边,指了指他,结结巴巴道:“他……我……”
池斯年咧嘴一笑,“惜儿,你又调皮了,李医生那么忙,你别拿小事去烦他老人家……”
雪惜百口莫辨,感觉到李医生射来的凌厉目光,她垂下头,心里暗恨,她说:“可是他胸口浸血了……”
走到门边的李医生立即转过头来,看了池斯年一眼,又看向雪惜,“伤口出血很正常,叫护士来给他换药就可以了。对了,还有一事,医院里,你们别太激烈了,照顾一下隔壁病人的心情。”
雪惜的头垂得更低,她脸颊通红,李医生这话,也太那啥了。她恨恨地瞪了池斯年一眼,后者还向她做鬼脸,她气得一口气岔进了喉管里,猛咳不止。
池斯年见状,立即爬起来,雪惜吓得不轻,一边咳嗽一边制止他,“爷,求你别折腾了,行吗?咳咳咳……”
他不敢乱动了,担忧地看着她,“快喝口水,是不是刚才着凉了?”
还敢提刚才的事?!雪惜怒视着他,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在你身体没恢复之前,别想吃肉!”
“那喝肉汤成吗?”池斯年可怜兮兮地对手指,其实真不怪他,谁让她中午跟他说大姨妈刚走,这不是提示他该做点什么么?满足老婆大人的需求,就算身体再不行,也得行!
“……”雪惜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她气哼哼地走到沙发边,沙发上的抱枕凌乱的躺在地上,而最显眼的就沙发上那团深色的水渍。她忽然明白李医生说那番话的意思,她立马捂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老婆,晚上我们吃什么?”池斯年坐在**,手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那边一脸郁卒的雪惜,吃饱喝足的感觉真是好,虽然胸口有些隐隐作痛,但是痛并快乐着。
“吃毛线!”雪惜没好气道,看着浅色沙发上的水渍,她连忙跑进卫生间,端了一盆水出来,拧了毛巾用力的擦,怨气冲天的样子。
池斯年看着她那模样,想笑又不敢笑,“老婆,你不乖哦,说脏话,会把我们的宝宝教坏的。”他顿了顿,“我知道刚才我太快了,没能满足你,我反省!”
雪惜气得要命,拿着毛巾就冲了过去,要拿毛巾堵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