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得瑟的背影,顿时哭笑不得,有仇不报就不叫池斯年了。
池斯年走出去后,大厅里人来人往,有些客户见到他,他与之寒暄几句,然后上二楼去找她,二楼也没有身影,他站在二楼扶手旁,乔梦洁与陈森向他走来。
“池总,恭喜恭喜,准备什么时候办喜酒?”陈森举杯与池斯年碰了一下,乔梦洁不情不愿地也跟他碰了一下。
刚才看到池斯年向苏雪惜求婚,她恨得要命。苏雪惜身上穿的礼服,她再眼拙也知道那是意大利知名设计师VOVO亲自操刀的,全球只有一件,价值不菲。还有她脖子上的项链耳朵上的耳环,那些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些东西是属于她的,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苏雪惜,你等着,就算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乔梦洁这样想着,脸上绽开一抹笑,“池总,恭喜啊,雪惜是我嫂子那会儿,真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我哥跟我爸都很喜欢她。”
池斯年含笑道:“替我感谢令兄,谢谢他成全了我们。”
乔梦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差点没把酒杯捏碎,她皮笑肉不笑道:“池总胸怀宽广,能接受常人不能接受的事,也是雪惜之幸。”
“这有什么,我当她是被狗啃了一口。”池斯年无所谓的笑了笑,乔梦洁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心里恨不得将苏雪惜千刀万剐。
陈森眼神复杂地看着两人一来二去,他老奸巨滑,怎么会听不出来乔梦洁语气中的嫉妒,他不动声色道:“池总,上次那个工程,你们公司没拿下真是太遗憾了,政府最近要把办公大楼迁到阳明山,正在积极招标,池总有没有兴趣?”
“今天我们不谈工作,明年的事我们明年再说,陈局,今天好好放松一下。”池斯年举杯,陈森笑着跟他碰了碰,心底却十分不悦。
上次那项工程他根本捞不到什么油水,最近乔梦洁花钱如流水,他手头紧,又想诓着她给他生儿子,才诸多纵忍她,他要是拉到池斯年当冤大头,一定好好宰他一笔。
可是池斯年根本不上钩,看来他得另想法子了。
“陈局,乔小姐,你们好好玩,我先失陪了。”池斯年将酒杯放到一旁的托盘里,风度翩翩的离开了。
乔梦洁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陈森偏头看着她,“梦洁,你对斯年似乎还没有忘情啊?”
“怎么会?森哥,我只是看不得他这么嚣张跋扈的样子,他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乔梦洁连忙换上一副笑盈盈的样子,“你堂堂税务局局长,他居然敢不把你放在眼里,森哥,我觉得你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怎么给他点颜色?”陈森笑问她。
“你不是管税务吗,随便找个借口说他偷税漏税,也够他忙和半天了,不是吗?”乔梦洁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陈森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上头交代过,不能动他,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他是省长宋衍生的亲儿子,他后台这么硬,谁动他都是死路一条。”
“那这么说,森哥你是怕他喽?”乔梦洁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爸爸在海城的关系盘根错节,池斯年一样扳倒了爸爸,这世上,真想栽赃一个人,不会找不到办法。
陈森被她的语气说得老脸有些挂不住,“我不是怕他,而是没必要跟他为敌,我相信海城也没人愿意跟他为敌。”
乔梦洁冷笑了一声,等你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死的,你就会跟他为敌了。
池斯年下楼,又被几个相熟的客户拦住了去路,他应酬了几句,看见顾远兮走过来,他把人交给顾远兮去应付,他则向门口走去。
这小妮子到底去哪了?不安安分分待在大厅,又东跑西跑。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