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被两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夹在中间,车窗封死了,求救无门。她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省长要见她?省长要见她??
她一个小人物,什么时候要劳烦到省长亲自接见她?
“你刚才说,省长,是我理解的那个省长?”雪惜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人若是绑架,应该不会对她这么礼遇,刚才他还一口一个“您”字,难道现在的绑匪都学会文明用语了?
男人面无表情道:“你没理解错误,确实是省长,西宁省宋省长。”
雪惜吃了一惊,还真的是省长,可是省长为什么要见她?雪惜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两旁坐着的如两樽门神的黑衣男人,她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那日她被水军围攻,宋清波带着四十几个保镖浩浩****赶来救她,那些黑衣人也是满脸肃穆,像一樽樽门神站在楼下。难道……莫非……?
“你刚才说省长姓宋,宋清波的宋?”雪惜联想到这个可能,失声问出口。天哪!不会是这样的吧,她一不小心跟省长家的公子谈了三年恋爱,到现在才知道他是省长家的公子?
黑衣人也没有故作神秘,点头应道:“对,宋清波少爷是省长的公子。”
雪惜真的要晕了,倒不是因为自己错过了省长公子,而是跟宋清波认识了五年了,她压根没发现在她身边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金龟!!
黑色宾利驶出城区,向省城方向开去。雪惜长这么大,第一次出省城,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汽车去见那么仰望的人,她的心情很奇特。
除了知道是去见他时震惊了一下,随即她就淡定下来。她不聪明,但是也不笨。她立即明白省长大人这么劳师动众叫人来请她去的原因,无非就是昨天宋清波当众求婚,引起了他们的关注。
她甚至知道自己此行,肯定凶多吉少,省长大人一定会跟她谈论门不当户不对不会幸福之类的话题。可是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跟宋清波清清白白,谁来她都不怕。
只是她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局!
汽车平稳地向前驶去,三个小时的车程,两边又坐着两樽黑面门神,雪惜无聊得玩手指、数头发,最后干脆靠在椅背上补眠。
其实真不能怪她这样没心没肺,昨晚她被池斯年折腾得死去活来,天快亮了时,两人又大吵一架,那啥耗神,吵架更耗神。
所以现在她慌张没用,担心没用,害怕没用,倒不如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待会儿也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见招拆招。
也许是心态好,也许是她觉得省长压根就找错人了,她这一觉睡得很沉,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她来不及打量屋子里的摆设,腾一下从**跳起来,连腰闪了都顾不得,连忙察看自己的衣服。
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啊,别人说是省长她就相信,万一是有心人绑架她呢,万一是……,当她看到身上的衣服一件没少时,她才放了心。
还好还好,衣服还在,裤子也还在,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雪惜拍了拍胸口,这才感觉到腰间传来刺痛,她撑着腰一扭一扭地坐在**,打量起这件屋子来。
家具摆饰十分具有地中海风情,很温馨很浪漫,房间的色调也很明亮,可见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个很具有浪漫情怀的人。
屋里一张照片都没有,她也没办法推测住在这房间里的人是谁,她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看向窗外,她看到后花园有一栋很大的玻璃花房,玻璃花房里种的都是些不知名的植物,还有几只金丝猴在里面蹦来蹦去。
放眼望去,是一整片别墅区,房子不多,但是每栋房子都配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游泳池,与一片计算不出来平方的后花园。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