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坐在椅子里还在晕,其实她有点晕车的毛病。一上车就睡觉,到下车还在晕。池斯年瞧她困得睁不开眼睛,笑道:“这么困?该不会真有了吧?”
雪惜一下子吓醒了,“不会吧?”
“怎么不会?不相信我的能力?”池斯年逗她,他上网百度过了,服用长期避孕药,至少要半年左右才能怀孕,否则怀了孕都会流产。看来今后他要特别注意了,在这半年内,不能让她怀孕。
雪惜想说这不是相不相信他的能力,而是她现在若是怀上孩子,这孩子也不能要啊。她愁眉苦脸道:“我一定不会怀孕的,一定不会的。”
瞧她吓得不轻,池斯年也忍再吓她,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
“可是,如果我真的怀孕了怎么办?万一这孩子有问题怎么办?”雪惜现在后悔死了,可仔细算算,她这几个月的经期都准时到了,又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怀孕。
“放心吧,不会的,从今天起,你别吃避孕药了,我来避孕,等半年后,去医院检查了,我们再要孩子。”池斯年安慰她。
雪惜听到他说起这三个字,还记得他们这次吵架就是因为避孕药,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池斯年,你不生气了吗?”
“生气啊,可是生气有什么办法,打你一顿,我舍不得,骂你一顿,我也舍不得。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等半年后,你怀上孩子了,你才不会那么辛苦。”
“池斯年,你很喜欢孩子吗?那你为什么不把……不把小吉他带在身边?”雪惜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小吉他是男是女,她不能问,这是梗在她心头的刺,也是他不能触碰的底线。
池斯年的目光忽然就放空了,雪惜看到这样子的他,后悔自己提起那个孩子。然而这次,池斯年没有再回避,“他在国外陪我妈,再说带回国,我根本就照顾不好他。”
“哦。”雪惜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恰在这时,服务员上菜,菜上齐后,服务员退了出去。池斯年将点的虾转到自己面前,然后剥了起来,剥好一小碟,就放在她面前。雪惜看着面前剥好的虾,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中午在宋家,他突然帮她剥虾,她以为他是故意刺激宋清波的,可是今晚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那么无聊。”池斯年心想,就算无聊,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呃,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雪惜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应该什么也没说吧。
“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了,苏雪惜,想要读懂你,一点都不难。”池斯年将手里刚剥好的虾沾了酱料,顺势放进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嘴里。她连忙闭上嘴,一边嚼一边说:“池斯年,你中午肯定是故意的。”
“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故意那么做?”池斯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因为你吃醋呗,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别想耍赖。”雪惜一副我已经抓到你小辫子的模样,笑得很开心。
“那苏小姐还真是看错了,我只是看你眼睛都落进那盘虾里,才好心帮你剥的。吃醋?你想多了。”池斯年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看到她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心里笑得直抽,她的段数太低了,什么都写在脸上,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吃完饭,两人走出私房菜馆,外面居然飘起了鹅毛大雪,雪花絮絮扬扬飘落下来,雪惜想起学生时代唱遍大街小巷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她望着池斯年,说:“你会唱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吗?”
当这首歌在众人耳熟能详时,池斯年一家正在水深火热中挣扎,他自然不知道中国有一个歌手,因为这首歌而红遍大江南北。他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