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满足了,已是夜幕降临,她昏昏欲睡,心里想着,晚上回去,她就要跟他分床睡!
池斯年此时还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起身去浴室接了热水,用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下的狼籍。灯光下,她的私处红肿,他拿来药膏轻轻给她上了药。
手指刚触上她,她就瑟缩着夹紧双腿,睁开睡意朦胧的眼,警惕地瞪着他,“池斯年,求你了,别来了,再来我真的会死的。”
池斯年暗暗发笑,他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宝贝,我的公粮已经全交给你了,就算你想再来,它也硬不起来了。”
意识到他话里的深意,雪惜脸彻底红了,“无耻,下流。”
“嗯,只对你一个人无耻,下流,你该觉得荣幸才是。”他一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手帮她上药,自己真是太没节制了,明明跟自己说,要一次就够了,却还是管不住自己伤了她。都怪她太诱人了,总让他冲动得没形。
池斯年给她上了药,爬上床抱着她,想起先前的问题,“宝贝,不要吃避孕药,伤身体,我会注意的。”
他虽然渴望有个孩子,但是却不想这么快要孩子,等他要够她了,再怀孩子也不迟。
“可是今天……”他这么频繁,万一有了怎么办?
“放心,今天是安全期,不会怀上的。”池斯年亲了亲她的发顶,“困了吧,睡会儿,等你睡醒了,我们回家。”
雪惜闭上眼睛,想睡,但是肚子好饿,被他困在**一整天,她滴水未进,这丫的就只知道做做做,他倒是吃饱了,她却饿得厉害。
“我睡不着。”雪惜幽幽道。
她突然爆发吓了他一跳,然后想想他们在**待了一整天,午饭直接省了,难怪她脾气这么大。他将她抱起来,轻言细语的哄,“好好好,是我不对,来,穿衣服,我们马上去吃饭。”
雪惜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由着他帮她穿衣服,连他帮她穿内衣**她都没力气害羞了,只小声啜泣着,“池斯年,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被你压榨死的。”
“嗯嗯嗯,是我的错,我改我改。”标准的吃饱喝足的男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跟你对着干。
“我要分床睡,呜呜呜。”
“嗯嗯嗯,分床睡分床睡,什么,分床睡不行!”某人很坚决的反对,看到她泫然若泣的样子,态度又软化了一点,试图以理说服她,“你看啊,天这么冷,两个人睡在一起可以互相取暖,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聊聊天,一个人睡多没意思。”
“你家有地暖,更何况,没有你我会睡得更香。”
“地暖哪有贴身暖炉好,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抱抱熊,想怎么**就怎么**。”
“不要,抱抱熊没有凶器,你有凶器。”
池斯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差点喷笑出声,看来她现在是对自己的“凶器”闻风变色,“我说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要分床睡!”再也不要跟一头狼睡在一起了,否则她会被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除了分床睡,我什么都答应你,行么?”池斯年做出一点让步了。
“真的?”
池斯年点头。
“那一个月一次?”
“好,一次三天……”
“半个月?”
“一次一整天。”
“一周?”
“一整晚……”
雪惜大哭,“我要分床睡!!!”
池斯年头疼,终于妥协,“好,一周一次,在**。”反正他只答应了她在**一周一次,那地上,浴室里,桌上,椅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