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困了就该去睡。
于是,他顺从的一路被戚长洲拉着,回到了房间。
刚坐下,他的身子就开始往床上倒,很快又被一只手捞着靠进一个宽阔的胸膛。
那人的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落下一句满是无奈的话,“明明是个两杯倒,之前怎么还要给我挡酒……”
“……”
以星河的意识有些迟钝,但还是想起来了。
戚长洲说的,是在酒店第一阶层的时候,和白彦谈交易那会儿。
他是担心酒精影响戚长洲的判断,才借口帮戚长洲挡酒的。
但是,在喝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退化成这样了,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他以前酒量很好的……
“困了吗?没办法去洗澡的话擦一擦再睡?”
戚长洲看着怀里默不作声的人,捏了捏他泛红的脸,半是劝说半是哄地道。
靠在他身上的人没有动静,眼睛闭着,长睫在他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小扇子一样,看上去像是已经睡着了。
还真是……有点太爱睡觉了。
戚长洲不由得想起之前他早上去敲以星河的门,结果被嫌弃的事。
明明困得睁不开眼睛,这人还是起来给他开了门,然后当着他的面躺回去接着睡。
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进展到以星河可以不设防地睡在他怀里了。
说到底还是很快,戚长洲在刚开始其实有想过,像以星河之前那样总是畏惧他人进入他的内心,他的喜欢会很难被接受。
可,面对这份感情,他的星河比他想象中还要勇敢和坦诚,倒显得思来想去顾虑太多的人变成自己了。
“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戚长洲在以星河唇角印下一个吻,便将善后的事宜做完,拥着以星河闭上了眼睛。
包厢里,谈话也很快到了尾声。
关逍和戚长影喝趴了查理斯,带着赔偿金潇洒离场。
出了酒吧,关逍看向戚长影,偏头问了句,“要不要去天台坐坐?我们也聊聊?”
戚长影喝得头痛,没拒绝他的提议,二人便一起坐上天台。
微风拂动间,关逍叫了两杯蜂蜜水,将其中的一杯推给戚长影,动作看上去有几分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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