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李奇还说洗浴去呐,估计够呛!”“谁呀谁呀?明宇?拿来!来我跟他通话!”李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甚至能听见他猛吐一口浓烟。
“你小子不回来在那待着干啥呐!咋呀?意犹未尽呀?不回来啦?你看弟兄们一天天多热闹,红火个没完,就缺你,你在那挺着干啥?那墨尔本的小妞就那么正点?你再不回来我哪天可要过去看看你去!”李奇粗着嗓子大大咧咧在里头喊着,他已经醉了六分,话开始变多,东拉西扯一边说着开源的乐子一边展示着自己的优越感。
“行,你来!李总不来吃点澳龙的话,我哪能回去。行了行了,你把电话给许威。”
“那明天?周末能玩不?”
“周末我们几个去趟林州,李奇的朋友开了个网吧,贼大,明天开业,叫我们都过去。”
“哦。那行了,你们玩吧。撂了,再约。”
他赌气似的先挂断了电话。至此,玩游戏的心情跌至零点。
在电脑桌前呆坐了一会儿,他关掉了客厅明亮的灯光,从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走到阳台。
傍晚的雅拉河在星星点点的灯光中趋向宁静,他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孤独,始终如影随形的孤独,再次包围了他。
快乐的心情来的快,阴郁的心情同样也来的快,这两种情绪交织着,他想象着电话里那个嘈杂热闹的世界,为自己那种乞求玩伴的姿态感到后悔和气愤。
客厅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也许是许威良心发现不去洗浴了,喊他来玩,就说嘛!唱歌洗浴有什么好的,哪有玩游戏有意思?他弹起来转身到客厅捡手机,打开一看,只是一条水费账单罢了。
至此,他知道,这个周末毁了。没有兴致、没有陪伴、也没有想做的事,呆坐着,像个傻子,无所适从。
他就那么坐着,一直看着远处的河,一共过去六艘帆船,有两艘甲板上有party,有4艘只是安静的驶过,他猜测着每一艘船里的故事,直到感觉自己像是个“偷窥狂”,才戛然而止。
他又想起了他之前的“朋友”阿古达根,这期间,他收到过他两封邮件,一封给他发了他在黄石国家公园的照片,另一封是加拿大的尼亚加拉瀑布。他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