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你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他一仰脖。
“嗨,说哪儿去了,把我当外人。其实,唉,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故作思虑,犹犹豫豫的说,“其实我挺难受的,那天我给外甥打电话了,咱们家明宇老是不在,竟然是出去打工兼职去了。。。”
“什么?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宋黎民忽然放下酒杯,一脸惊诧,“快,说说,怎么回事?”
“我也是听志林说。你们那几天联系不上他,让我问问外甥,我就打电话给他,外甥说他一放假就去打工了,去了个咖啡店,早出晚归的。挂了电话我这个难受,你说明宇,他就跟自家孩子似的,怎么就跑去打工了呢?我一想,是不是手里的钱不富裕了?唉,我一天瞎跑瞎忙,竟把孩子给忘了,第二天一早,就去给孩子打了个零花。。。宋哥,我一点心意,你可别怪我。”她一口一个自家孩子,宋黎民当下真觉得眼前的女人似自己姊妹一般。
宋黎民心里也不是滋味。打工的事,孩子没说。不知道是否像夏明婵猜测的那样,他钱不够花了。按理说,打过去的钱虽都不是大笔,但是生活也应该有余了,都是他心里计算过的。明宇他了解,从小到大红梅照顾的周全,别说干活了,端个茶递个水也不怎么舍得使唤,他听孙红梅说过,“宋明宇直到高三内裤自己都没洗过”,他为这个还跟孙红梅好吵了几句,嫌她溺爱孩子。这样个人,怎么还一放假就跑去打工了呢?嘴上说儿子整日花着父母的钱远走他乡,游山玩水,然而一听到他开始去干活,还是小店里的服务员的体力活,当爹的心里却又无法承受,总觉得自家孩子可怜,而自己,让孩子受罪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又多喝了两杯。夏明婵很是识趣,软声细语的劝着,陪着,夹着菜。
“唉,小夏啊,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呀,整天忙着自己的事儿,短了孩子。”
“宋哥,怎么能这么说,你一天忙忙碌碌的,还不是为了孩子。对了,”她降低声音,细软又玲珑的说,“以后给明宇打生活费的事儿,你就不要操心过问了。”
“那哪行!说的什么话!”宋黎民忽然提高声音,充满警醒的摆手拒绝。
夏明婵拽下他的胳膊,抓在手里,压在桌上,“你们政府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