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的座位上。出门时还有大大的太阳,这会儿却阴了起来,一副要下阵雨的架势。
“下雨吧!下的大一点,下到那种没有办法出门,只能待着躲雨那种才好。”他心里向老天虔诚的祈雨,像是给他回应似的,窗外的树木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绿色搭配着肃穆的高大西式楼房的灰墙,景色像电影般的精致与肃穆,他无心欣赏风景,目光紧紧的锁定在女孩身上。
她动作麻利,擦拭机器,磨豆,热杯,萃取,机器运转的声音伴随着浓郁的咖啡香蔓延开来,Ristretto其实是两倍的意式浓缩,宋明宇其实已经忘记了这是什么性质的咖啡,单纯挑拣了几个不常用的专有名词背了一下,咖啡端上来,小小的一杯,连一滴奶也没有。
“您的Ristretto好了,请慢用。”她感受到了他的调皮,很配合的,做了一杯绝顶苦涩的饮品。
宋明宇抿了一口,五官瞬间挤作一团,如果不是老板又摆放好报纸走上前去,或者说若不是老板在,他一定要上去问个明白,让她重做,这杯咖啡对他而言实在是地狱级别,除了苦再无其他滋味,而且那苦一口下去从舌根像头颅蔓延,往下又冲击着肠胃,一瞬间,他全身心都在对这杯咖啡抗议。
离前台很近,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怪不得今天就她一个人在,台湾男生辞去了工作,去悉尼了。之前她一直做的是周末的兼职,现在她跟老板沟通,表明在假期的这两个月里她可以每天都来。老板需要再招聘一个服务生,和Rose一起进行周末的兼职,他想要一个有工作经验的员工,可以马上上手的那种,跟她在交待招聘启事的起草和张贴。
宋明宇几乎有种现在就冲上前去毛遂自荐应聘这份兼职的冲动。但他很怕自己一时的决定给Rose带来什么负担和不便,再说他除了想跟她在一起外没有任何关于打工和咖啡相关的生活经验,这令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天气忽然变化的缘故,他进来后没一会儿,客人便陆陆续续从门外闪了进来,两个穿着商务西服的高个子男人点了冰美式,一个抱着棕色小犬的老妇人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和一小块蛋糕,两个年轻人进来了,不知道点了什么等着打包带走。
操作台里面的女孩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