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罢罢罢!身为一国之母难作表率,有失皇家风范!皇后禁足三月,抄写经文十卷!”君鸿骞不耐烦地打断了。
“皇,皇上”
“贵妃又是怎样?”
“我?我能怎样?皇上不如禁我的足,但是莫要让我再居住长春!”
娟儿此时却站出来对君鸿骞下跪道:“皇上做主啊皇后娘娘是冤枉的。就在前些时候,贵妃要奴婢们都退下,哪知奴婢们退下后,里面便传来了皇后娘娘的哭叫声。奴婢们为娘娘担惊受怕,入门见贵妃居高临下看着皇后,并且振振有词辱骂皇后。奴婢们看不过,驳了几句,哪知,贵妃便要让人打奴婢!”
“真有此事?”君鸿骞问道。
徐梵墨此时不得不佩服娟儿的编造与护主能力,大言不惭。
好,我就陪你们玩玩儿罢。
徐梵墨笑笑,道:“皇上,你知道贼喊捉贼吗?皇后跌坐不假,但臣妾辱骂皇后又从何而来呢?臣妾居高临下从何而来呢?皇上请看,皇后刚刚跌坐的位置乃是凤座下阶,而皇上一进门便看到了,臣妾离皇后有一丈之远。如此,那还叫居高临下吗?臣妾辱骂皇后,皇后娘娘性子刚烈必定会反驳,而皇上能听到皇后哭叫,却听到了皇后反驳吗?”
娟儿咬了咬牙道:“那定是徐梵墨你逼迫!”
徐梵墨却笑了出来,她道:“皇上您看,小小婢女便敢称呼臣妾名讳,还有什么不敢的?如此,臣妾处罚一个宫女随意叫主子名讳,便也情有可原了吧?皇上,大可问问皇后,臣妾有没有辱骂她,若是皇后说有,臣妾愿意以一个妃子冒犯皇后的罪名心甘情愿承受责罚。皇上可以让人打我,抑或是禁我足,再不然,将我打入冷宫。悉听尊便。”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