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子”徐梵墨感到身下有一堵肉墙,很是温暖,却又急忙反应了过来。
“主子!”凝舞也惊讶,为何君鸿骞回来这儿。
君鸿骞感觉到身上那个人儿离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拍拍后背的尘土,受着凝舞的搀扶站了起身来。
他面色不如一常,倒是有种无奈之感,他道:“既然不会骑马,那就以后再议,不要逞能。反而伤了自己,回去罢!”
君鸿骞似乎忘了信件一事儿,挥了挥手。
徐梵墨如临大赦,得到了许可之后,平定了那惊魄的心才道:“那我就离开了,皇子自重。”说着,扬了扬头,与凝舞离去。
凝舞走的时候还将那匹马牵上了。
君鸿骞看着那背影,心头浮起一阵阵酸意,仰天闭了闭眼,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徐梵墨,你怎就让我这般熟悉,又这般陌生呢?
【画外音: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到底是谁?你到底从何处而来,又从何处而去呢?我愿意去探究与解开这个谜团。
徐梵墨回去喝了一杯茶才勉强能压下去那粗喘的气息,她拍拍心口道:“当我掉下马去那时,我真的吓坏了,却不想掉在你主子身上。”
凝舞笑笑,道:“主子来无影去无踪,轻功又甚是了得,既就得了那一瞬而落下马去的小姐,小姐现在又何尝不了解了主子的武功是有多么厉害呢?”
真的,君鸿骞武功绝对不逊于君楚的任何一位皇子,甚至不逊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