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心的,不过是一条人命罢了。”徐梵墨淡漠地说,好像她于他的事情无关紧要罢了。
他关心的,不过是一条人命罢了皇家人王公家最是淡漠冷血,狠心决绝,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否则,会在他赐给她蚕丝被的第二日,她便小产了吗?否则,在王府青庄卫严密的巡守下,除了他还会有人能将一切安排地天衣无缝吗?谁除了他的命令而不守职于岗位呢?
徐梵墨知道,她自己“害死”了他的“棠儿”,又将他利用于股掌之间,他自然是怀恨在心的。
呵呵,他竟然不知道,海棠生前有多么的威逼利诱,与平时温柔仪态大反,而狠心想污蔑与她。
他只不过是知道,是徐梵墨与海棠一起去用饭才导致这悲剧发生的。
于情于理,他自然是怀恨在心的。
倾玖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别管这么多了你知道这宅子的主人吗?我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而设想啊。”
“可是他到底是谁啊?”徐梵墨有些急了。
倾玖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此宅子,定是不凡之人。而且我刚刚见正堂摆放着君楚的壁画与君楚风格的落地灯。路子两旁便都没有花花草草地,倒是种了几棵树,很有君楚之风与吐谷浑之气。觉得这一定是不凡之人的宅子。”
“吐谷浑1?”徐梵墨倒是听过见过此名字,那是大显朝,早已灭亡的朝代的劲敌,却是今日之友人。东西战乱一平定,吐谷浑归顺于朝廷,并答允每载贡绫罗绸缎以及一些吐谷浑的有名吃食。每年缴税五千两银,一千桶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