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绝世容颜,再别无其他。
她深吸一口气,用井绳与木桶从里面吊上来一桶水。
徐梵墨将盛满水的木桶放到井沿上面,手指尖如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下那水,水面泛起淡淡的一圈波lang,旋即消失。
真是彻骨伤寒,便是那轻轻地一触碰也是刻骨的寒意。
若这水浇遍全身,可不得冻死?
可她徐梵墨从来没有畏惧的时候,为了生死荣辱,为了“徐梵墨”的一句话,她为了能归京助他一臂,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哗啦哗啦”
徐梵墨毅然决然举起木桶,倾斜,水倾泻而下,将徐梵墨从头到脚浇了个遍。
毯子滑落于地,随即是一声清脆的碰撞响声,木桶也掉在了地上。
而站在院子外面,一棵柳树后面,一个戴着面具的面孔,冷笑着看了看里面的情形徐梵墨刚昏昏沉沉捡起木桶扔回井里,便继续披上毯子朝里屋慢慢走去,可伴随着一声阿嚏声,那毯子又滑落下去,连带着徐梵墨也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那个男子冷笑真是个笨女人!
他转过身来,朝着眼前那柳枝上折下一枝柳枝来,捏在掌心。
他却下面具扔在地上,连同手中的叶子也一并挥开,取而代之的是那冷漠的背影,冷漠地没有一丝温度。
而扬落于地的,却是那碎叶子,已经被男子绞开成了千万片。
徐梵墨昏昏沉沉睁开眼,凝舞见徐梵墨睁眼了,便欣喜道:“小姐,小姐您可算是醒了还好行医们不远千里迢迢来给小姐您诊治。若还是不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