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以为你的海棠,你呵护疼爱的惠雅王妃,她真的贤惠且温雅么?你若是亲眼所见她的所作所为,你一定会为今日所说的话而感到后悔的!”
无所谓,君黎熙现下也是有些昏了过去,左耳进右耳出的。
“王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您要知道,这世上,一个一个地都离您而去了。”
君黎熙迷迷糊糊地没有听见,道:“替我替我宽衣。”
“不,我还我还怀着身孕。”徐梵墨突然有些慌了,支支吾吾说道。
他却一把搂住徐梵墨向床上走去,见她惊恐的目光,他才道:“我陪你睡,不动你。”
徐梵墨扯过被子,安然睡了。
后面的君黎熙瞳孔却渐渐变冷。
墨儿,还有多少事情,是你瞒着我的,是我不知道的?
第二日一早,是要去新阁给新王妃请安问礼奉茶。
徐梵墨起了个大早,君黎熙还在呼呼地睡着,想是喝酒喝得累了。
她轻柔地帮他掖被角,食指在空中描绘着他的侧脸,下巴薄削,冷峻酷逸。
她微微笑了笑,便起来梳洗一番,正准备去新阁时,却有人风风火火闯进来。
“哟,不是王嫔嘛,见到本妃也不行礼了?本妃现在是正式的玄王妃!”江自慧甫一进门,便给徐梵墨数落一番。
徐梵墨心里有些惊,但面不改色,微笑道:“王妃娘娘,可不知,您有没有王妃宝印?有没有资格在冕梅房大呼小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