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便把剩下一对赏给了君黎熙。
徐梵墨心里冷笑,好!既然你要赏我,我就不客气喽!
她微笑着道:“那好,如此,容臣妾更衣准备。”
此时冬日,大雪纷飞,他是明摆了刁难。
裕儿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真的要舞?”
“他既已发话,事情便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那娘娘要穿什么?”
“便将那玫红云袍穿着,也看着喜庆些。”
裕儿“哎呀”了一声,道:“那可是云袖的,大冷天,怎可穿云袖呢?不如去禀下王爷,弃了吧。”
徐梵墨摆手,道:“我徐梵墨,人生中何事没遇到过?何事没经历过?我怕什么?怕就怕在,今日舞了,他日话柄定不少。”
穿了那件玫红云袍,在冕梅房屋里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到了外面,冷风吹来,吹到骨子里地寒冷。
裕儿紧的拿了一件大氅来给徐梵墨披上,却被徐梵墨褪下道:“这便不必了,冷都冷了。你去去找些红烛来。”
裕儿不知道徐梵墨准备做什么,也只好照做了。
走过醉恋红颜,那已经结了冰的湖水,冷风吹过,刮到徐梵墨那里,万分彻骨伤寒。
徐梵墨咬牙,问道:“裕儿,你可知王府哪里有红梅?”
裕儿想了想说:“红梅?有白梅,白梅离着咱们冕梅房也区区不过相隔一个庭院罢了。红梅,在王府正堂左转的廊下,倒是有不少梅花儿,白雪红梅,十分应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