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周冉看了看一片狼藉,上前扬手便给了徐梵墨一个耳光。
徐梵墨也不知怎的了,也就这样受了。
“贱人!妖媚!”周冉狠狠地骂着徐梵墨。“昨夜本是我侍奉王爷!可就因为你这个贱人!呵,本宫进府,还没几次被王爷召幸,昨天就算本宫福气大!有幸得了王爷的青睐,可就因为你!好哇,被宠幸也就算了,本宫不和你计较!可为什么!府里无论谁再受宠,都没有在是雅居过夜的!是李慕姬李葵姬还有钟凤,王爷如果为他们破例,我认,也忍耐!可偏偏为什么是你这个婚前失德的贱人!你有何德何能,受了王爷这般宠爱!啊?!”
徐梵墨冷眼相对:“王嫔娘娘,您闹够了没有,若是没有,大可去投湖自尽一死了之来的痛快!何必在我这儿大加辱骂!要知道,王爷宠谁,那是王爷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篡改、违背王爷的意愿!海棠不,现在应该说‘惠雅王妃’了,她亦如此,为什么王嫔姐姐就在这儿争风吃醋?那一巴掌,我记下了,来日双倍奉还给王嫔娘娘!来人呐,请王嫔娘娘出去!”
裕儿进来,好说歹说将周冉拉走了,周冉走时还骂着:“贱人!贱人!我与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么?这番话,貌似徐芯柔也对她说过。
呵呵,我倒要看看,她们能奈我何?
君黎熙下朝回来后,乃是卯时三刻,备了轿子,让徐梵墨回了相府。
此番,就是要一问,那日的胎记是何回事?
而君黎熙给徐弘文递了话,徐弘文与木依芳等人便在府门前迎回徐梵墨。
徐梵墨到了后,便与同“父母”进了府。
木依芳眼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