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才满脸堆笑道:“是王爷特意让奴才们送来,奴才也自然不敢怠慢了去,还请娘娘收下,容奴才向王爷交差啊。”
徐梵墨淡淡道:“那我便收下了。裕儿,拿去,让云锦阁的人做一身斗篷来。”又对那个奴才道:“我见你很是陌生,新来伺候的么?”
奴才叩了个首,道:“奴才小安子,是被京府局的人调进府伺候的。”
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只是,小安子走的时候,一个踉跄倒在了香炉边,香炉盖子也滑落。
徐梵墨忙招呼了裕儿去上前扶起了小安子,道:“安公公怎生不注意些。”
小安子又急忙下跪:“奴才该死,真是冒犯娘娘了。”
徐梵墨挥挥手道:“罢了,下去罢。完了叫王府的医监看看。”
小安子又作揖道:“奴才告退了。”便下去了。
现在十一月了,已将至年关,却因这年海棠突殁,便没了往日的紧凑与早早的喜气滋生。裕儿这日端了东阿阿胶红枣茶进来,吹了吹递给徐梵墨,道:“奴婢听说,雅云房被禁了足。”
徐梵墨并不惊讶,徐徐喝了一口红枣茶,吹了吹袅袅升起的热气,云淡风轻道:“这本是应该的,不足为奇。”
裕儿想了想,点点头,嗅了嗅鼻子,才道:“娘娘不觉着,近几日的沉水香,味道好像有些重了么?”
徐梵墨嗅了嗅,用帕子掩住鼻子,道:“没有,是你问错了罢,不就是平常的沉水么?”
裕儿仍觉着不对,上前,打开了香炉盖子,闻了闻,又让徐梵墨去那儿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