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
淳六急忙扶住徐芯柔,拿帕子掩了掩口鼻,带着哭腔道:“娘娘娘娘”
君黎熙拍案而起,瞪着眼前那个奴才,吼道:“难产?不是才八个月么?才被打了一巴掌而已,又怎会难产?”
奴才震了震,道:“是,王爷。柔侧妃难产,产婆擅自主张保大,才”
君黎熙撩了衣摆坐下,道:“将那产婆带到本王面前来!”
奴才战战兢兢答道:“产婆因为害怕而逃走了。”
“逃走了?”君黎熙反问那个奴才,更为气愤。
好一个逃走了,说不定,还是那产婆将孩子“偷走”了呢。
徐梵墨上前道:“好一个大胆的奴才,竟然未经过王爷的允准便擅自保大,还不快差人去将她速速找回好好审问是何居心,否则,人人效之仿之,可还怎生是好。”
那个奴才听了这番话,把目光移到了君黎熙上,见君黎熙微微点头,他才道:“嗻,奴才这就去传王爷口谕,大加搜捕那名产婆。”
君黎熙不耐烦地一挥手,奴才才退了下去。
君黎熙看看欲言又止的徐梵墨,白了一眼厌烦道:“你也下去吧。”
徐梵墨刚刚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连礼都不行便走了出去。
看着徐梵墨的背影,与她曼妙的身姿,君黎熙长叹一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两个月来,已经过了冬至,天上也渐渐飘落着一些星星点点的小雪花。
这天,徐芯柔晨起还未醒来,便在梦中扑腾着叫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