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板未免少了。”君黎熙漫不经心地说道。
君穆炙不敢再说,只能咬了咬牙:“臣弟告退。”
走到门口,向里面望了一眼,无奈地扬长而去。
君黎熙向着君穆炙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将茶盏重重往搁板上一撂,茶汤差些洒了出来。
“来人”
是萍雅走了上来,君黎熙看了一眼,已不耐烦,但只能说着:“侧妃徐梵墨,胆大包天,杖打十大板后跪一个时辰,而禁足一个月。”
萍雅刚想求情,也只能欲言又止,退了下去。
徐梵墨刚受完杖责,就在冕梅房门口跪了下去。
一个时辰,相当于两个小时,而且要禁足一个月,她怎能受的。
只是半个时辰,膝盖有如蚂蚁在噬咬,又痛又痒,而且刚刚受完杖刑,臀部现也是痛的,她不能跪在地上,臀部坐在鞋上,因为那样不仅不能消除累意,反而更加疼痛,她只能呈l型跪着,实在受不住了,便用手撑着地板。
梨花雕石路是很硬的,她看着满园的落花,心里不由抱怨了自己起来,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请了他葬花,又怎会如此?说不定他坐在桃树上会提前看到君黎熙进来,就能攀上墙头而逃走了。
一个时辰终于毕了,由旁边监刑的萍雅姑姑扶进了寝房。
可徐梵墨现是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趴着也不是,只能趴在床上脚尖顶床才不会冲撞了伤口。
萍雅姑姑将徐梵墨的裤子尽数褪下,徐梵墨此时也顾不得羞涩,只觉身上痛楚难当,萍雅给徐梵墨涂了伤口,膝盖也不如后疼,她便趴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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