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我贱人,我不得好死!可就偏为何?徐梵墨,你的容貌才能哪一点比得过我,为何都让你占尽了风光,我却只能独自流泪,这些,我都是为了王爷,为了我肚子里已经成型的孩子呀!”
徐梵墨心里暗暗骂了句活该,便面色如常。
偷鸡不成蚀把米,此时用来形容徐芯柔,最适合不过了。
楼月台屋檐顶,一个黑衣人勾起一丝笑容,才缓缓离去。
君黎熙站了起来,指着楼月台入口:“现在请玄王嫔徐氏出去回府后我会休书一封,现在,请你,出去!这是家宴,你不配在此。”君子楚门叹了口气:“准了。”
徐芯柔仰天大笑:“你们好狠。”
君黎熙坐了下去,啜了啜酒。
徐芯柔慢慢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送菜的小厮便惊呼:“玄王嫔落水了,玄王嫔落水啦”
君子楚门一捶桌子,君黎熙便道:“将她救上来,送回王府,养心苑囚禁,孩子要保住。”
楼月台外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王爷,你好狠的心哪!”
君黎熙置之而不理,只徐徐喝着蓝莓茶,不时还道一声:“好喝。”
徐梵墨叹了一口气,心想日子又平静不下来了。
君子楚门问白四:“那么,怏才人到底是怎么了。”
白四拱手禀道:“只是普通的毒药,不会害人性命。”
“尽快救治,饶你不死。”徐雅丽蹙着眉头对白四道。“怏才人今日就不必来了,在殿里休养着吧。”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