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清有兴趣,便嗅了嗅鼻子,之后就紧紧蹙了眉头。
徐梵墨察觉了异样,拧着眉,小心翼翼地问道:“皇祖母,这香有何不妥么?”
江竹清将荷包丢在地上,蹙眉道:“墨儿,以后便不要用这种香了,哀家学过医,这种香,不仅能催情,更能催产,麝香不同的,是它催不了情。”
徐梵墨一惊,道:“这可是,娘家带过来的,怎么可能呢?”
一个身穿官服的人从旁边经过,给两人行了礼,道:“微臣见过太后娘娘,墨侧妃娘娘。”
江竹清让他免了礼,问道:“刘太医今日急匆匆是要赶往哪儿啊?”
刘太医颔首道:“微臣是要去元贵妃宫中诊治呢。”
江竹清点了点头,捡起那个香囊递给了刘太医,道:“墨儿不信,你便查验查验。”
她慌张地看向了刘太医。
刘太医凑着鼻子嗅了嗅,想了想才惶恐地跪下来,道:“哎呦,还望太后娘娘和侧妃娘娘少接近此物为妙啊。”,继而,他说道:“此物中,虽香,可细细闻来便才能觉出,中有麝香,而不止麝香,亦还有催情之效,催产之能,在远古,这种香料是可治跌打损伤的良方妙药,后来此物被禁,便无人再敢用这种香料的,不知太后娘娘是如何得来的?还是丢在火场烧了为好。”
江竹清看了一眼徐梵墨。
徐梵墨绞着帕子,眼里流露出恐慌。
难道,是凝雪么?不,不对,在回府的时候,有个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