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扫,徐弘文指着桌上的两个杯子对御医说:“将酒壶与杯子查验,我去隔间看看。”
御医道了声是,便举起杯子查验。
徐弘文在里面还没有发现什么,就听得御医叫:“老爷”
徐弘文出去,只见御医拱手道:“老爷,酒壶里只是普通的酒,并无什么。只是这杯子”
说罢,举起徐梵墨当日喝过的杯子,道:“这个杯子的内壁涂了一层厚厚的春、药。”
“春、药?”这个字眼,徐弘文倒是没有听说过。
御医低头道:“令人**躁动、情不自禁、欲。仙、欲、死的药,宫廷里称作媚药,用药之人会情不自禁,若是没有肉搏,就会忍不住**而死亡。”
徐弘文大惊,确定了徐梵墨是被陷害的。
“是柔儿?”徐弘文喃喃自语道。
徐弘文走到床边,看了看只有两个人躺过的痕迹:“若是发生了那种关系,那么床褥便不会只留下这种痕迹。”
而且有一点血
御医没有避嫌,凑着鼻子闻了上去:“老爷,这绝对不可能是元红之物。”
“不是元红之物?”徐弘文皱紧了眉头。
御医道:“是,这不可能是元红之物,因为元红之物是红中则深,而且含有辛咸的气味,而这分明就是人体内上半身的血,味腥,所以,这不可能是元红之物。”
徐弘文思索了思索:“那么,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墨儿。此事先勿管,若真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么墨儿势必是知道的,墨儿聪明,不可能直接揭发,所以定会慢慢将那陷害之人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