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题难多了。
「没怎么。」那女人终于收回目光,淡淡回了她一声,转而看着草地上的罐头。
雨霖婞难得能听她说上几句话,见她开了口,有点稀奇。
最开始遇见那女人时,她以为对方是个哑巴,后面才知道她其实会说话,只是惜字如金而已,能用眼神或者手指示意的时候,就懒得吭声。
雨霖婞见那女人盯了罐头片刻,却并不伸手,斟酌着问:「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打开?那我帮你打开吧。」
寻常人都知道怎么开罐头,将盖上的拉环一扯,就能扯开一道口子。
雨霖婞会这么问,是因为在她的既有印象里,这女人似乎对周围的很多常识一无所知,她不得不怀疑那女人可能不懂开罐头。
比如那女人之前并清楚什么是手电筒,对她背包里的一些现代工具器械也感到陌生,说话简短,甚至还古腔古调的,一度让雨霖婞产生一种错觉,这女人像是从古代穿越来的,不然怎么可能会对现代的东西全然不知。
尤其是那女人的衣着,可以说让雨霖婞那年少的心灵经历过两次惊吓。
第一次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她初见那女人的时候。
雨林里多蟒蛇,当时她撞上了一条体型庞大的蟒蛇,眼看着就要被蟒蛇缠死,结果那女人出现以后,只是幽幽瞥了那条蛇一眼,那条蛇就松开了她,挪动身体游走了。
那女人始终背对着她,她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看到那女人的裸背和光洁修长的大腿。
女人基本上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挂了些许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