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不会……再系上了。”说到后面,师清漪自己都为自己这种暴露无遗的小心思感到羞耻,声音越来越低。
洛神却从从容容地问她:“你方才不是说看清了么?”
“我是看清了。”
“那学会了么?”
“……应该吧。”
“既然如此,我自然要将它重新束起来。我不束起来,你如何过来拆?你不过来拆,我又怎知你是否看清,是否学会?”洛神淡道:“这只是为了检验你是否学会的准备举措之一罢了。”
师清漪:“……”
反正你总是有一本正经的理由。
“你说这只是准备之一,那还有准备之二呢?”师清漪说。
洛神却目不转睛地觑着她,道:“洗手。”
师清漪:“……”
洛神道:“古有学训,先正衣冠,净己身,方明事理。是以学生入学礼时沐浴净手,净手以净心,衣冠端方,正衣以正行,先生方能授业。这一点,你应当有所闻罢?”
师清漪:“……”
关于学生入学的礼仪,古书上的确是有这样的记载,她明知道洛神这话里压藏着的别样旖旎滋味,可她对这种看似严肃的说辞竟然无言以对,只能表面默默点头,内里默默胃疼。
洛神又问:“你洗手了么?”
这问话轻描淡写的,可师清漪听后耳根热得简直要将她烫伤了似的,轻轻说:“我刚才洗过澡了,当然……也洗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