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残留完整的中空皮囊，真的很不符合逻辑。

    &nb师清漪越往下想，越觉得背心发寒。

    &nb“我想做个进一步的检查。”洛神看着师清漪低垂的眉眼，低声道。

    &nb“嗯，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师清漪心思透彻，对洛神的言下之意自然心领神会，立刻站起身来，朝灌木丛那边停放的车子处走了过去。

    &nb她要拿的是手套和镊子。

    &nb作为古董店的老板，难免要鉴货和清理古货污渍，再加上师清漪在读的是考古类研究生，手套什么的经常要用到，所以师清漪的后备车箱里一直有个备用工具箱，里面装了一些比较常用的工具。

    &nb师清漪打开后备车厢，从箱子里取了两副白手套，另带一枚镊子，回到灌木丛深处。

    &nb洛神接过手套戴上，师清漪也戴好手套，两个人围在那具皮囊旁边，各自凝神静气。

    &nb师清漪平常检验古董惯了，现在突然改行验起尸体来，感觉十分微妙。尤其是她们这种还不是走的正常手续，如果被那些警察知道两人正在越俎代庖地替公安局验尸，先行拿取线索，指不定要震惊成什么样。

    &nb既然不是正规行径，为了避免给之后警察查案带来影响，师清漪和洛神也就更为看重，所有的检验步骤，都分外严格与小心翼翼，甚至比警方勘查现场还要谨慎。

    &nb“看，这里有个很小的伤口。”

    &nb洛神戴白手套的手轻轻将皮囊另一头折叠的部分掀起，那里是头部，不过里面的所有都掏空了，如果不是头发和口鼻嘴巴的轮廓还留着，几乎是没办法辨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