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死,将染红‘清君侧’的大旗,将王景钉在国贼的耻辱柱上!”
“此乃千秋功业最稳固的基石!”
“这是荣耀,亦是身为袁氏人的责任!”
袁隗语气转为决绝:“你,袁基,作为袁氏嫡长,必须留下,与为父共赴国难!”
“如此,方显我袁氏忠烈,让这场牺牲更为彻底!”
“但我会让幼孙曜儿,即刻秘密出京,携我亲笔血书前往南阳。”
“信中言明王景残害忠良,我袁氏满门殉国,让本初、公路速联诸侯,共讨国贼,匡扶汉室...进而,光耀我袁氏门楣!”
袁隗冷冷补充执行细节,他枯瘦的手指蘸着杯中冷茶,在案几上划出一道水痕:“从数日后,为父会连上血书,痛斥王景‘跋扈甚于董卓’,激王允动手。”
“同时,我会留下‘联络外兵、清君侧’的‘铁证’!”
“引王允必来屠我满门!”
“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将王景这个小东西引来洛阳!”
袁基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他知道,父亲心意已决,袁氏在洛阳的末日,已被注定为一场血腥的献祭。
.......
清晨,卫将军府,王景并未沉迷温柔乡,书房内。
贾诩肃立一旁,回禀道:“主公,袁府昨天有异动频繁:其一,信使连夜出城,往渤海、南阳,已按例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