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华佗最精外科,眼中精光暴涨,急问道:“将军所言‘革新之法’,究系何指?”
王景取出一卷帛书展开,其上图示简洁凌厉:“创口溃烂,高热不退,多非伤重,而是肉眼难见之‘微邪’侵染所致。凡疗伤之物——布帛、刀针、乃至医者双手,必以沸水煮过,或以烈火灼烧擦,灭此‘微邪’。我称此法为‘消毒’!”
“微邪?消毒?”
华佗如遭雷击,踉跄起身,打翻了身旁的茶盏也浑然不觉。
他双手颤抖地撑在案上,眼眶微红,声音嘶哑得近乎哽咽:“将军……您是说,老朽以往用刀救回,却又因溃烂高热而死的那些壮士……竟是折在这看不见的‘微邪’之手?!”
“若、若此法为真,天下痈疽疮疡之症,岂非迎来新生?!”
王景指节叩了叩案上帛图,声响不大,却让书房内为之一静。
“真假,试过便知。”
他目光扫过三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资财、人手,尔等尽可取用。”
“我想要的,不是空谈,是一套能让更多士卒、百姓活下来的章程!”
这番不容置疑的决断和毫无保留的支持,让三人神色一肃。
“是,我三人必配合将军完成。”
烛泪堆满了青铜烛台,窗外天色已泛起蟹壳青。
书房内,墨香与淡淡的安神香混杂,王景与三位神医的身影被拉长,投在绘有山河图的墙壁上,直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