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上辈子的许霁青,学的好像也是类似的专业。
没有她,没有姚班和麻省的好资源,错过了最好的几年治疗时间,到他们见的最后一面,那只手还几乎保留着初见时的样子。
如果比旁人少两根能用的手指,如果用右手写字已经很勉强,手腕转一下已经是奢望。
对当年的许霁青来说,要想敲下那几万行代码,要比旁人多付出多少努力?
但他一句都没提过。
好像他的来路是没有脚印的雪野,等她再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淡淡问她要不要嫁给他的男人,已经从天而降,站在那里等她了。
许霁青那边的“正在输入中”闪了一会,居然也认真地回,【想送。】
【但医院有纪律,提前说过不收。】
艺术团去海外友校交流演出常有,这不是第一次。
往常结束任务回国,想想第二天还得早起上课,苏夏回回都是颈枕提前搭在脖子上,没登机就开始酝酿睡意,一上飞机就闭眼倒时差。
只有这次。
来的时候还是利落专业的大提琴首席学姐,回去的时候人都像和手机合二为一了。
嘴角一会上去一会下来,充盈着爱河酿出来的粉红香槟泡泡。
身边学妹探头探脑,明知故问,“谁啊?”
苏夏把手机屏往身前掩一掩,双颊泛粉,“我男朋友。”
“怪不得,刚刚我们还在猜送你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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