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了。
“梁颂年,拉我干嘛?”
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
不等傅初优反应,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点急切的依赖,辗转厮磨间,把他没说出口的烦闷和委屈都融了进去。
傅初优起初还想挣扎,可感受到他手臂的力度,听到他压抑的叹息,便慢慢软了下来,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唇瓣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
傅初优抵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音闷闷的,“现在能去吃饭了吗?”
梁颂年把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慵懒,“再抱会儿。”
“菜真的要凉了。”傅初优拍了拍他的背,像哄小孩似的,“你看你,跟个小孩似的,较什么劲。”
“我没有。”
“你有。”
“哪能所有事情都如你所愿的,总得给我们梁先生上点难度吧,不然多没意思?”
梁颂年闷笑出声,什么也没说在她颈间蹭了蹭。
他倒是希望没意思,顺顺利利的就好。
“本来就是嘛。”傅初优抬手,帮他理了理被揉乱的领带,“你现在急也没用,难受也没用,不如先养精蓄锐,慢慢来,事情总会解决的。”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听得梁颂年心头一暖。
他确实是急了,被那群人的磨的没了耐心,反倒忘了自已原本的节奏。
东边不亮,西边亮,实在不行就换条路子。
“行,听你的不管他们了。”他松开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自已也跟着站起身,“等上班了再说。”
“先让我看看今天吃什么?”
“保准合你胃口。”
……
周末。
梁颂年他们也是单休的制度,前两天就说好了今天要带傅初优去琴房。天气不错,两人就决定溜达着过去,顺便也是带着傅初优认认路。
路过教堂的时候傅初优看到了有学生在这里布置,应该就是玲玲和声声他们学校组织的义卖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