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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冷哼一声,“我知道。”
“这段时间悼年底了确实是有些吗?我也有好好的吃饭的。”
傅初优把毛巾放进盆里,就剩下哪只手不擦了吧。
这次她坐在他的床边,用手指点点他的胸前,“也有?”
“一次还是两次?”
傅初优还是很了解梁颂年同志的,之前更是严重带着胡立军他们加班到很晚,正常情况的他的吃饭时间都不在饭点上。
当然,也不是只有梁颂年这样。
忙的时候他们那栋楼上大半夜还亮着灯的比比皆是。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傅初优她们约饭本来就已经晚了,而且他还是在她们吃完之后才遇到的,那会儿都快两点多了他才来买饭。
“瞎说,明明的有四五回呢。”
说着话说梁颂年的语气里还带着不服气,傅初优都理解他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说出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
傅初优用手指使劲戳了戳他的胸膛。
梁颂年看着她被气成河豚的样子就有些想笑,总算是比早上那副样子有活力了些。
可这一笑就扯动了伤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傅初优赶忙收回自已手指,用另一个手握着,试图掩盖刚刚行为。
没碰到伤口啊!
抿唇看向他,“很疼?”
梁颂年扯了扯嘴角,咧嘴笑着,“有点。”
“算了算了,看在你已经这么惨的份上不和你算账了。”
说着就掀开被子想看看他被包扎的伤口有没有渗出血来,解开口子还好。
起码从外面来看,纱布上没有出来和早上她看到一样的渗出物。
“之前说的我补充一句,不是只有一帆风顺前途无量才算成功,偶尔走走停停享受享受生活也很好的。”
他这次生病傅初优猛然间发现,她突然想自私一些把他强留在下来,要是他真的出了国又想今天这样怎么办?
万一,没有这次一样幸运怎么办?
她突然就不舍得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