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汤水不足了!再加点!”
帐内有人在醉醺醺的叫唤。
“是!主人!”
铁蛋大叫了一声,狼一样的扭过头,瞪着身后的三人。
“一剑。”
艮沫握紧了拳,震诸闭上了眼,乾让点了点头。
于是铁蛋像狗一样爬进大营。
三个山里人也一声不吭,学着样跟在他身后爬进去。
营中的军卒将校,早喝得烂醉如泥。但凡还有能起身,能上马的,刚才也被一拨派遣出去了。
自然没人注意这四个躬身爬进来的奴仆,甚至都没人来搜一搜他们身上的剑。
有三个残疾人呢,能有啥事。
于是他们闷头爬过大营,耳边只有濒死的女人们,微弱的呼吸和呻吟。
拼命反抗的,吓到疯癫的,尖叫吵闹的,早第一轮就被挂在钩子上,吃干抹尽,只剩盘子里的人头,和狗窝边的骸骨了。
而剩下的,早已被骇到破胆,被灌到醉死,被玩到半残,一个个也只能瘫在毯子上,期待早一些迎来自己的终局。
不过铁蛋他们现在还不能动手。
一箭之地,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若是一路往里冲,一息也就到了帐前了。
但这帐前的一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