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天,都四天了,那习妈和丫丫都已经走了好远好远了,她有些分神,接过他递来的水默默喝着,耳边只听他继续在说:
“骏都那房子临着马路,总不是清净地方,以前你老念叨着喜欢晴天别院,我想还是回这里来你要高兴些,这一次再不会有外人无端端闯进来了,你只安心住着,要快点把身体养好。”
他们靠得极近,他的手还扶住她的肩膀,唇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面庞上,她略微觉得不自在,清醒之后总无法如朦胧中那样毫无顾忌肆无忌惮,不由得稍稍往里侧了一侧身子,却突然觉得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反而带着她靠在了他怀里。
他连着茶杯一并将她的手捧住,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低声吐出几个字:
“雪落,对不起,我来得那样晚……”
她低垂着头,碧绿的茶水中映出了她失血过多的苍白容颜,眉间病恹,眼神空洞,却在他懊恼说出那句话时死水微澜,有了微微的闪动,他轻轻将她垂下的发丝掖在耳后,坚定在她耳边说道:
“害你的人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不管怎样我一定还你清白!”
害她的人——她眼中一动,手心握紧茶杯,半晌才淡淡一笑:
“无所谓了,我早就没有什么清白名声了。”
“雪落,那些时候已经过去了,往后,往后什么都会不一样的!”
往后,难道他们真的还有什么“往后”吗,隔了这么多人和事,隔了沧海桑田、时过境迁,珍珠已经蒙尘,谁又追得回最初那些纯粹美好呢?
她沉默不语,却从他怀中坐直了身子,他眼光黯淡了些,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坐在她身旁。那一杯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