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雾瘴如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
那些原本在浓雾中漆黑可怖的大树,被水雾笼罩后重焕嫩绿生机。
柔和的阳光洒在薄雾的丛林中,如同一个神清气爽的清晨,实际上当时已经接近傍晚。
于是神秘的瘴巫大人就这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像猴子一样挂在一株乌桕的枝桠上,距离昊庚等人不到百米,二十多名鸩人弓手在他周围,还保持着偷袭姿态。
浓雾中他们像神一样,现在浓雾消散就很尴尬了,萤月挥挥剑,先锋营不声不响的前压。
沉闷的脚步如重锤敲打瘴巫的心绪,他已经来不及思考其得意的巫术到底是怎么就不行了。
“不好!”
瘴巫嚎叫,“快撤!”
他从乌桕树跳下来,打算先逃回苍埠再做打算。
只是和他的巫术相比,他的身手实在很一般。
劲风破空之声响起,翰锋投射出自己的长枪。
瘴巫凌空中枪,长枪余势不减将他钉在树干上。
昊庚和小伙伴们上前,强势围观瘴巫。
“原来这就是巫啊,还第一次看到呢。”
“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原来也就是血肉之躯。”
“快点把头砍下来,送回去也给大家看看!”
此时瘴巫随行的鸩人战士已经被先锋营砍瓜切菜般消灭,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巫,还真舍不得一斧头砍了。
昊庚见瘴巫逐渐停止挣扎,便关心问道:“那个瘴巫,你疼不疼?”
瘴巫艰难的点点头,他以为昊庚会将他放下来,结果昊庚松了一口气道:
“我还以为巫不会觉得疼呢,太好了,那你就再挂一会吧!”
少华对鸩人的巫有刻骨之仇,断然不可能放过,肯定要让他多吃些苦头。
在砍掉脑袋之前,瘴巫还是对雪纪很不服气,他嘴硬道:“你用了我不知道的巫术,但巫王肯定知道,巫王会杀掉你为我陪葬。”
雪纪嘲讽:“乡巴佬,你们的巫术早就过时了,我们用的叫玄法,是先师传授的玄法!”
瘴巫继续嘴硬:“我不信,除非你跟我说玄法是怎么回事。”
雪纪本打算多少说两句让这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