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是没有外力唤醒他,他要直到手中的题目全部解出,才会从这个状态中「恢复」清醒。
这在别人眼里,叫做专注。
但是过于专注,有时候也会带来麻烦。
比如小学时他第一次接触奥数题,被最后一道压轴题给难住了,冥思苦想,甚至是急出了一身冷汗。
就和在家迟迟等不到本该放学回来,在大街上整整找了两三个小时,最后才在昏暗的教室找到还沉浸在压轴题中的高德的母亲一样。
看着同样出了一身冷汗的母亲,高德第一次意识到有时候也要学会控制压抑自己的专注。
但毛病如果真的能这麽好克服,就不能叫毛病了。
毛病都是顽固的。
比如现在,只是一个不留心,他就又陷入到这种「物我两忘」的专注状态当中。
「他妈的!」
高德的性格,注定了他并不会被符文学枯燥的记忆临摹过程所劝退,也基本不会说脏话。
只是他抹了抹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的汗水,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飈出了一句少见的脏话。
当然,不是为了骂人,只是此时此刻,只有脏话才能最简洁有力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
难怪说符文学是门槛最高的,仅仅是一个「作业」,就耗费了他这麽多的时间丶体力与精力才勉强完成。
一想到所有的符文师,都是这麽过来的,高德心中就莫名产生了叹为观止的感慨。
他对符文师这个群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