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共坐乘风,逃出小院,沿威虎湖一条支流奔行数里,寻一处幽静所在,躺倒在溪边黑石上,疲乏感上脑,浑身更是酸痛乏力,怨声载道一片。
白鹏飞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叹道:“累死我了,怎么我霉运又到了,还以为天上能掉下馅饼,这辈子能吃个饱了,哪料好事一遇到我,便成了坏事,你说我是不是容易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影响,也就是所谓的害人精?”
听着白鹏飞沮丧的话语,秦风忍不住张大嘴巴:“扑哧!”
一笑,鼓掌赞道:“不错,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跟着我,正好是天生一对,中和一下挺好,我总是觉得自己太过于顺利了,这样下去总会要吃亏的。”
白鹏飞挣扎着爬起身贴到他身旁,神秘叨叨道:“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张手掏出那两张皮图来。
嘻嘻笑着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眨了眨眼睛又炫耀道:“我这趁人之危之计用的如何?”
秦风惊讶欣喜,笑骂道:“好小子,竟敢黑吃黑,小瞧你了,以为你和我一般老实巴交,真是人不可貌相也。”
白鹏飞咧开嘴巴大笑,脚底踹起一股清泉,喷溅秦风一脸,贱贱的道:“我瞧那些人不顺眼,偏偏不让他们得意了,和小爷我斗,吃我洗脚水去吧!”
秦风抹了抹脸上臭水,怒道:“好你个浑小子,连我也敢调戏,反了你了!”
故意张牙舞爪扑上前去,将他拖下水中,好一顿轻柔的胖揍,连一旁正在干渴喝水的乘风都跑了过来,在他欠揍的屁股上补上几道蹄印。
白鹏飞“哎哟喂!”
呵斥了几声,待他转过身来,乘风方才松蹄得意跳上岸去“哇唔,哇唔!”
大叫,撒欢似的满地打转,喷嚏打的满天飞,不知水珠还是鼻涕朝着赶来泄愤的白鹏飞如雨纷落,吓得他连滚带爬闪退。
两人嬉戏一番,轻松一阵,方才拧干衣衫重新坐上黑石,白鹏飞疑惑问道:“你们是惹上什么仇家了么?怎么下午刚回来,晚上便被人偷了老家,给人跟踪了么?还是凑巧被别人寻上门来?”
秦风见他不知天鹰帮之事,遂向他解释夺秃头汉子皮图之后,威虎山孤岛上遇到的那些天鹰帮之人,伤了秦堂主,杀了罗香主,回来之时,众人分外谨慎,樵夫与猎户久居深山,颇有经验,按说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秦风沉思片刻,又道:“我也觉得奇怪,今夜偷袭之人,正是天鹰帮,怎会这么容易寻到我们,为何有人故意射灭油灯,岂不是让我们有所防备不成,你那么容易将宝图偷到手中,也是拜那人谜一般操作所得。”
白鹏飞傻笑一下,开脱道:“那有什么,或者他们也有像我这样的猪队友,脑子一抽,突奇想,想着夜黑好办事,将我们封死在屋内,岂料你小子反应太快,如同猴子一般窜出去了,我只是反应慢了一些,傻人有傻福,才会如此轻松盗走了藏宝图而已。”
秦风回忆半晌,又摇了摇头,道:“那人武功高明至极,我神识里毫无反应,只是眼光一瞥,方才看到树顶有人影一闪,此后便再也不见那人,依我看,他并非天鹰帮一伙,只怕另有其人,好生奇怪!”
白鹏飞疑惑胡搅蛮缠一句道:“神识,那是什么东西,脑海中也能看到人不成?那可是仙人的法术,难怪我脑子这么笨,反应这么慢,人都杀进来了才反应过来,没有人与我配合,今晚上怕要留在那儿了。”
秦风斜瞅他一眼,道:”
你还没有开窍,等我找到圣药给你灵气洗体,便明白了,或者在铺子里找本好功诀,练气三十年怕也差不多能够入门,疯猴子大哥便是那样练出来的,你小子资质太差了些,有点难办了。”
白鹏飞张开眼帘,升腾羡慕的眼神,悠然神往道:“修仙,那成了仙人是不是便能点石成金么?有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