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调笑道:&0t;青姐见了情人,便将朋友丢弃不理,是不是有点过分呢?也不知这白文山哪点好,将你迷成了这样,要做一个迷途的羔羊,风餐露宿,连家也不回了。
&0t;
青苹轻笑:&0t;我现在哪里还有家?你还是了解我的,若想有个家,文山就是我今生最好的选择,我的命已经如此苦了,还不让我有个幸福的幻想么?&0t;青苹目光柔情似水,或许她心中那美好的憧憬随着从狱中出来愈演愈烈,如今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秦风与青苹告别,嘱托他见到白文山之后,托人去白家铺子报个信,便骑着乘风往回赶,见青苹平安见到她心上人,心中也为她欢喜,威虎山冷冷清清,怎么比得上与情人相会,自己的恋人又在何方,自然是那白家铺子,自己的白雪公主。
一念及此,才知这几天出门办事,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最重要的事,罪过罪过!
思之亦归心似箭,月过梢头,不知雪儿睡了没有,哪怕回去见上一面也好,乘风今日方才伤愈,还没见过白雪,白雪特别喜欢温驯的动物,不知见了还有多么欢喜。
京都西南便水路庞杂,其间多有水库池塘储水养鱼,官道七转八绕,难于通行,秦风依然选择从东南区绕行,经过独孤家作坊区,往流岚坊所在疾奔而去,夜已深沉,多数作坊灯火熄灭,只有一些零星灯火,乘风善夜视,依然奔行如风。
一路北行,秦风思念心切,欲给白雪惊喜,策马疾奔,两旁树影憧憧,擦身而过,风中的泥花香,熏人欲醉,远处官道一盏孤灯亮着幽幽亮光,此地此处稍微偏僻,已经是作坊区尾部,众多铁匠铺子结排列队,已经关门打烊。
那处依稀传来&0t;叮叮当当!
&0t;撞击之声,在夜间传出好远,秦风望着里许之外,颇觉奇怪,听那响声传来,似乎并非打斗之声,整齐规律的敲击声好似打铁,这么晚了,还有作坊没有休息么?只有一家在做事,旁边人没有意见么?
里许路程,乘风眨眼即到,秦风行至旁边,果然看见门头悬挂一盏风灯,铺子里炉火熊熊,火光映着人影,正在举手持锤敲击铁具,忽而感觉门外蹄音有异,停手抬头望向屋外,正逢秦风御兽一闪即过,恍若闪电过隙,惊鸿一瞥。
屋内那人惊呼出声:&0t;好一匹异兽!
&0t;声随风行,随着秦风耳边若即若离,&0t;高人!
&0t;秦风揪住乘风鬓毛急停,回望去,只见屋内人影一闪,一人闪出屋外,随即御风而行,眨眼已至秦风身侧,秦风倏然心惊,凝神望去。
只见那人身材甚高,赤裸上身,手持铁锤,瞧那铁锤大小,约莫有百斤之重,触目惊人,那人胸口手臂肌肉虬结,满脸胡须,长随意披在肩头,在夜风中飘飞,直如天神下凡,秦风瞠目结舌,手持重锤,度却如乘风比肩,真神人也!
那人见秦风惊疑望着自己,忙招呼道:&0t;小哥休要慌张,只是我见你这兽骑异乎寻常,一时见猎心喜,过来见识一番,既然有缘相见,我见你这坐骑没有马鞍脚掌,不若进我家铺子,稍坐片刻,容我仔细观赏一番,我送你一副如何?
秦风心中:&0t;咯噔!
&0t;一下,这下怕是遇到劫匪了,沉思片刻,此人方才传音之声如风随行,凝结不散,如在耳边低语,必定是高人无疑,持锤御风飞行更是见所未见,心中暗暗叫苦,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却眼中只有乘风,望着灵兽啧啧称奇,眼中羡慕之色溢于言表,秦风欲哭无泪,真是运气欠佳,怎么来时没有遇到此人,那时候有青苹做伴,合两人之力或可匹敌,如今自己只身一人,又怎么是这人敌手,正如羊入虎口,孤身落贼窝。
秦风无奈,既已至此,那便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