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山看了眼魏斯律,脸色一沉。
“你们先出去!”
许清安退到病房外,上午赵远山发消息说魏斯律没什么大碍,可眼下并不像没事的样子。
她透过门上的观察窗看向里面,赵远山动作急促,监护仪屏幕波动的曲线让她胆战心惊。
“阿律的病怎么又严重了?”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
周漫怒气冲冲,把平板塞到许清安手里,那条热搜还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许清安一下就看了那些照片,气得脸都青了。
拍摄的人显然是特意找了角度,拍下错位的照片,误导别人。
她当时头晕,孟琢成只是扶了她一下。
上车后试体温,孟琢成也只是用手背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这几个平常不过的动作,却被拍得无比亲密暧昧。
昏迷过后,孟琢成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她挂了两瓶水就没事了,继续回去上班。
许清安想到昏迷前看到的那个人,便知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她无法确定,这条新闻是针对孟琢成,还是针对她。
“你没话说了?”周漫讥讽地看着她,“说是上班,原来上的这个班。”
许清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