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就明白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今日的局面,再难也难不过五年前。
周漫回国,她的心反而自由了。
她或许要信守对奶奶的承诺,却不必再忠于魏斯律。
白听冬转动水杯,眼中似有惋惜。
“记得高三那年,你发高烧住院,你二哥在国外参加重要的竞赛,愣是连夜飞了回来,守在病床边给你讲笑话,你嫌他吵,他却不敢停下,生怕你睡着。”
许清安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轻轻“嗯”了一声。
这些事她都记得,魏斯律从前对她的好无法否认。
“那会他是真在乎你这个妹妹,我当时还短暂暗恋过他呢,温柔开朗大男孩,多好啊。”
说到这,白听冬撇撇嘴,“谁知道现在变成这样,又轴又浑。”
许清安没接话,将碗里最后一片青菜夹起来吃了。
她抽了张纸巾擦擦嘴,笑了笑:“都过去了。”
往日那些抚慰人心的温暖是真的,如今令人窒息的嫌隙也是真的。
她身后已经空无一物,往前走才有未来。
两个人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许清安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十一点多。
平时这个点已经休息的魏斯律,独自在客厅看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