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她八岁,魏斯律十一岁。
小时候他们大有同病相怜的意味,魏斯律对她很是照顾。
作为没有血缘的哥哥,他是称职的。
可是作为丈夫,尤其是周漫母子出现后,他就成了拎不清的人。
周漫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落寞地看向魏斯律。
魏斯律没有注意到,而是岔开话题:“清安,明早跟我去公司,我都安排好了。”
“我找到工作了。”
魏斯律淡淡一笑:“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找不到工作不丢人,反正有我给你兜底,随你干几天,不想干就回家养花。”
许清安心里生出凉意,冷冷道:“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魏斯律居然笃定她找不到工作,真是可笑。
要不是全职照顾他五年,她现在必定有一番事业。
周漫笑问:“不知道是哪家公司啊?说不定阿律有认识的人。”
许清安有些犹豫,其实她还在怀疑这件事是真是假。
思序是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国际知名大公司,面试官都拒绝她了,却又给她发录用邮件。
她查了发件人,确认是思序人事处。
虽说那样的大公司,基本不可能出错,但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
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