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嗓音低沉嘶哑,暧昧极了。
周漫哽咽开口:“没事,打扰你了,对不起。”
门外的脚步声急促走远,魏斯律忙坐到轮椅上,离开了房间。
他推开走廊另一头的房门,周亦谦缩在周漫怀里,母子俩都哭得满脸泪痕。
“出什么事了?”
“谦谦做噩梦了,一直叫爸爸。”
周漫撇开脸,没有看他。
魏斯律从她怀里接过周亦谦,“谦谦,魏叔叔来了。”
“怪兽在追我,我喊爸爸救我,可是我没有爸爸,呜呜呜……”
周亦谦抓住他的衣服,哭得伤心。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不知道你在……”
周漫侧过头,瞥了一眼魏斯律,眼中尽是委屈。
魏斯律不由得心生愧疚,在异国他乡的四年多,他不敢想象周漫母子是怎么生活的。
鬼使神差间,他低声说:“漫漫,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
与周漫结婚前夕,有一次他喝多了。
就那一次,就有了周亦谦。
想到这事,他说不清盘踞心底的情绪是懊悔还是内疚。
周漫眼底的惊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