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墨斯拔出了他的武器,同时阿尔法向后退去,痛苦驱动着阿尔法的身体,战斧的斧柄砸在了赫尔墨斯的右胸口,两人都在痛苦中同时倒地。
又是那种溺水的感觉,呼吸困难,血液在身体中停止流动,心脏又像是被火焰不断的炙烤着一样。
“许佩里翁……”嗡鸣的耳朵中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名字。
但是还来不及赫尔墨斯多想,混乱的视线中已经看见了阿尔法重新站了起来,腹腔血淋淋的伤口已经不再喷涌鲜血。
真不公平……赫尔墨斯这么想着,阿尔法可以凭借原体之血获得无限靠近原体的身体素质,还能用他手中的武器让自己感受着止不住血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溢满盔甲内部的感觉。
战斧从空中向下劈砍,还没有站起身的赫尔墨斯操控着颤抖的肌肉举起手中的武器,战斧裹挟着嗜血的欲望与长剑撞在一起,金属的断裂声响起。
长剑崩碎,战斧已经砍在了左肩膀处,斧刃顺着没有之前在舰桥所造成的伤口轻而易举的撕碎缓慢愈合的伤口,锁骨与肋骨在战斧面前像黄油被热刀切开一样容易。
赫尔墨斯痛苦的喊了出来,但是随后喊声销声匿迹,他已经无力发出痛苦的喊声了,仿佛灵魂被抽离肉体,那具染满血液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抽搐的身体还证明赫尔墨斯没有立刻死去。
阿尔法还在用力,战斧还在向下切割赫尔墨斯的肉体,整具身体的骨肉都在尖叫,暴虐战斧的力量正在逼迫血液离开赫尔墨斯的身体,从伤口喷出,从嘴中喷出。
赫尔墨斯伸出右手,拼命的想要抓住正在破碎自己的武器,可是一分一毫都没有抬起来,赫尔墨斯因为苦痛跪在地上,双手低垂,战斧砍断肋骨,撕破肺叶,红色的肺叶暴露在空气中清晰可见,肺叶急促又短暂的鼓动了几下便停止了大部分技能,肺叶的表面在微微颤抖。
最终,斧刃来到了心脏的表面,斧刃从左心房与右心房中间斜着穿透,来到了右心室。
“该结束了,赫尔墨斯……”阿尔法倒吸一口气说,原体之血带给他的增幅已经开始消退。
“你参与不了这个世界的斗争。”阿尔法吐气,稍稍放松下来,随后双手使劲向下按压斧柄,斧刃从右心室穿透而出,赫尔墨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