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一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这次喝的太多了??
琴酒刚才起来一起已经是给面子了,此刻目光只是在对方叉子上的泡芙上扫视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他随意交叠起双腿,纵使没有穿往日里的黑色三件套,甚至把长发束了起来,身上依旧仿佛有股无法弥散的血腥气般。
单手掀开烟盒盖子,犬牙挟住一根烟,墨绿色的眼睛看去:“又在发什么疯?”
虽然平时突然让带麦○劳的时候很多,但他可不记得对方喜欢在这种无关紧要,甚至只需要那只黑猫伸一下触手就能做到的事情上胡搅蛮缠。
卡斐晃了晃手里的叉子,上面被咬了一口的泡芙因为倾斜而露出些许里面的奶油馅料。
他撑着头,闭上一侧眼睛。隔着叉子上的空隙去打量对面那人。
声音也慢吞吞地:“因为我正在生气。”
琴酒嗤笑:“洗耳恭听。”
原本挡在两人之间的叉子朝旁边倾斜,终于完整露出对面那人的面容。
卡斐略微掀起眼帘:“首先——我的东西,必须完完全全,一直在我手上,对吧?”
银发男人似乎意识到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并没有开口。
“必须每时每刻都在我的注视下,对吧?”黑发少年用的词很简单,配合上说话时慢吞吞的语调,有点像是未受到社会规训的孩子在表达。
这种童言童语配合上他没波澜的冷蓝色眼睛,带起阵阵诡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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