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它鼓励起来:【不过这样一来,是不是感觉我们的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了!你不想体验一下大决战登场手刃宿傩然后幸福回去见老乡的快乐吗!】
卡斐沉思:【嗯......】
一扇由信仰构建出的玻璃窗,只要出现些许裂痕,就没有回到最初的可能。
咒术师就像是在跑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没有终点。两侧堆满着同伴的尸骨。
他脑子里好像又有一个金发的女人的声音,在用轻松的语气笑着道:
‘不是猎杀咒灵。而是要创造...创造一个没有咒灵出现的世界。’
他忽然睁开眼睛。
如果所有非术师都死亡,就不会再诞生...不。
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
夏油杰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或者说迷茫。
人在见证了极端的丑恶后,会骤然升起更为执拗极端的念头,他如同一个突然被推入大海中的人,溺在了自己漫长时间里积累的情绪当中,拼命想要抓住什么自救。
倏而之间。
那道很久之前曾经落在耳畔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诡谲的恶魔引人堕入地狱时的低声呢喃。
“如果忍不住了,就来找我吧,杰。”
“我会帮你的。”
紧贴着耳垂的耳钉骤然散发出巨大的热度。
——夏油杰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被黑发少年在潜移默化中慢慢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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