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诺千金,于是他是真的打算和她做。
应昀的语气说的像是做义工一样天经地义,杨雪意甚至下意识都想回一句“谢谢”,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好谢的
可目前的窘境确实都是杨雪意放纵自己的报复心和任性造成的,她张了张嘴,有点尴尬地试图找出解释的切入点。
“应昀,我没……”
只是应昀根本没给杨雪意解释的机会。
杨雪意的话还没讲完,应昀已经欺身上前。
他的手从杨雪意的眼尾一路向下,变成轻轻托住杨雪意下巴的姿势。
他的目光从杨雪意身上蜻蜓点水的掠过,声音低沉:“我会说话算数。”
大可不必!
杨雪意瞪大眼睛,心里像过载的机器一样警报疯狂轰鸣。
然而应昀像个勤奋的修理工人,不等诊断机器到底是什么部位出了什么毛病,这位敬业的劳模已经直接上手修理。
杨雪意什么都来不及,他已经直接吻了上来,彻底了堵住了杨雪意的嘴巴,吞咽下了杨雪意的所有解释和澄清。
杨雪意瞳孔紧缩,试图说话,却就这样失去最佳机会,应昀已然含住她的嘴唇。他比杨雪意想的还行动飞速,吻得深入又放肆。
被迫上岗或许总是不及心甘情愿,应昀亲自己亲那么快,恐怕是想着早点开始,才好早点结束,他不是还有论文没修
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做什么事都很认真的人,即便迫于无奈,此刻也全然投入,吻得杨雪意丢盔弃甲。
和应昀接吻很有感觉,杨雪意怀疑自己因为那些啤酒,因此如今酒精上头,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绵软,无力可施,原本试图推拒应昀的手,也变得不太想动,只轻飘飘地搭在应昀的胸口,心跳却变得飞速加快,像是快需要急救。
应昀接吻真的能接很长时间。
这是杨雪意从没有过的体验。
拒绝的话有点说不出口了。
她晕乎乎地想,酒后确实容易乱性。
暧昧的夜,湿润的触觉,柔软的嘴唇。
杨雪意的意志失去抵抗力,呼吸带了灼热的温度,她也难以免俗,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