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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呢？你们阔绰家庭，应该没有像我这样的亲戚吧？”

    “就我看来，目前是没有的。”

    陆悠回忆着往年回家扫墓的场景，说道：“我们第一天是全家集合，跟随曾祖去探望他旧时长眠地下的战友。每一个墓碑前，我们都要认认真真的祭拜，不能马虎。上百个灵位，足足要从早上忙活到下午。”

    “战友？”

    唐婉不常听见这个词，她周围没有多少参军的人，也可能是她没去主动询问。

    “对，出生入死的战友。绝大部分的灵位连骨灰都没有，只有一条名字。”

    “意思是，他们？”

    唐婉最后的几个字没忍心说出口，似乎说出来就玷污了他们不朽的英魂。

    “嗯，他们有的长埋在了我们脚下的土地，也有的在遥远的分界线，已经难以追寻了。”

    陆悠望向天边湛蓝的晴空，目光悠远。

    “我曾祖说，你可以不拜你的亲人，但是这些人必须得拜，不拜就打断腿。”

    唐婉噗嗤一笑，说道：“你曾祖说得挺对的，烈士都不拜，就该打！”

    沉重的气氛，被两人的调笑轻松带过，他们不是在上思想政治课，没必要提太多，简单说两句即可。

    这次，唐婉主动换了话题，问道：“第二天呢？和我一样吗？”

    “是的。不过我们是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