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血是献给在前线奋战的将士的,献血的老百姓排起了长队,两个专业护士忙得不亦乐乎。 亨利反而没什么事,望着献血者一张张淳朴的脸,忽然侧耳倾听。 “兰迪,听! 我在维也纳没有找到真正的艺术,在新康拂没有找到,在米兰也没有找到。 到了这里,我才找到了真正的艺术,这才是我心灵真正的皈依。” 亨利的老毛病又犯了?看到了什么美女?兰迪顺着亨利的目光看去。 不远的山坡上,一个皮肤晒得黝黑的放羊娃,头戴白手巾,甩着鞭子,正在拉一个高音的腔。 “山丹丹那个开花喽——红个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