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水平的,都可以在县里的医院里当主治,或者到小镇上自己开诊所。收入比普通老百姓高得多,在县里可都算是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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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一定要死磕维也纳医学院的研究生呢?
你都获得了行医执照,到家乡的小镇上开个诊所,也可以过小康的生活,成为令人尊敬的医生,不是比在维也纳流浪要好得多么?”
陈医生端起红茶,感受着杯子的温度,没有喝,叹了口气。
“我家境本来尚可,父亲去世后,就不行了,开诊所需要的启动资金是拿不出来的。
我到县城的医院里应聘,当一个普通的临床医生,本来也满足了。
我和我们科主任弗里茨.布劳恩的女儿爱娃一见钟情,说句你们不相信的话,是爱娃追求我的。
爱娃是个很优秀的女人,是家乡唯一理解我,认为我一定会有大出息的人,连我敬爱的母亲对我都没有这么信任。
她身高一米六三,自称有‘拿破仑的身高’,不过身材好得很。
她开始在镇上海因里希的照相馆里工作,后来当了教师。
她养了两条苏格兰梗犬……”
一说到爱娃,陈医生滔滔不绝,很久后,终于发现自己跑题了。
“爱娃的父亲就是维也纳医学院毕业的硕士,非常看不起我这个小地方毕业的本科生,极力反对我和爱娃的亲事。
为了打击我,还在院长那里污蔑我的医学水平,最后我被院长派去干行政打杂,离开了我热爱的临床岗位。
我一怒之下,到维也纳闯荡。发誓要争一口气,考上维也纳医学院的研究生,然而两次铩羽而归……”
亨利拍拍陈医生的肩膀,“年轻人做事要考虑自己的天赋,不要和命运作对。
不是我打击你,两年过去,现在爱娃多半已经嫁人了,你的坚持毫无意义。”
陈医生一下子激动起来,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红茶洒到了地毯上。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了解爱娃,她对我有着绝对的信心。
一年前,我收到过她的来信。
她父亲让她嫁人,她以死相抗,开枪